姚君弘先生和他的均衡整膜学
姚君弘先生自幼师从其祖父姚正平先生(已故我国著名中医心肾病专家、医院名老中医、北京中医学校教授)学习中医,跟随祖父主攻心、肾等疾病的遣方用药,取得了大量的临床治疗经验,沉淀出丰富的理论研究成果,并在融会贯通中逐渐形成了自己的中医理论体系根基。他毕业于北京联合大学中医药学院,并先后在该院以及医院(主治医师)、现名首都医科大学中医药学院、中国针灸学会北京分会,从事中医教学和临床工作二十余年;后远赴日本,从事手法医学理论研究和医学临床十九年。曾先后被《中国中医药报》和《健康报》等媒体专访。
出身于中医世家的姚君弘先生对手法医学深有研究。尤其是到日本后,他了解到在国际手法医学理论中,以探讨关节和肌肉失衡的病因、诊疗为主的内容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但我国手法医学界对此的认识却很欠缺,而是把主要精力集中在对手法医学方法的研究上,或仅是将矫正失衡作为众多治疗方法的一种。可实际上,手法医学必须要找到可以支撑的基础病因学理论。
姚君弘先生提出手法医学的临床治疗有几大要素:一则,平衡心血,以保证内臟系统的物质基础血液供应和血液运行的正常;二则,调神明,调整精神意识思维;三则,调节经气,调整气机,调节律;四则,调整臓腑,以正姿形,内正则外不斜,内缓而外不急;五则,应外力矫正关节,以外达内,外形和谐则内臟和顺。他在集十年积淀所著的《痛证等常见病症的病因与手法治疗——关节肌肉的失衡与矫正》一书中,提出了“不正则痛、不正则病”的病因学理念,认为内臓、关节和骨骼肌的失衡是导致多种内科、外科、妇科、儿科、骨伤科疾病的根源,并由此建立了以内臓、关节、骨骼肌和皮肤失衡为主体的病因体系,以及以矫正失衡为主的治疗体系,扩大了手法治疗的范围。
针对国内手法医学的现状,姚君弘先生将国际手法医学理论与自己数十年的理论研究和临床诊疗经验相结合,创立了“均衡整膜学”这一集运动系统病症、痛症、整形易容和调治内科杂病等类病症为一体的手法医学治疗体系。本着“中医辨证辨的不是病因而是病机”的认知,均衡整膜学重点在于探求手法医学治疗体系的病理机制,即疾病发生、发展、变化的内在机理,而并非简单的 与此同时,姚君弘先生也明确指出:手法医学是一个庞大的理论体系,包括了哲学、人文学、社会学、物候学,以及饮食、运动、保健等多学科,但必须要用一个一个具体的操作系统予以实现,均衡整膜学的建立,仅仅是一个操作系统,是众多临床操作系统的组成部分。仅从均衡学调整体膜的而言,在手法医学上的确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但是,手法医学体系应该由各类理念相同但方法各异的内容所构成,而运动系统以及內臟系统形态、机能的失衡,与通过手法达到人体内外平衡的再建,符合手法医学的治疗特性,符合人体的病因、病机的客观事实。所以,均衡整膜的均衡是具有手法医学的文化内涵,而整膜则具有手法医学临床独特的治疗性质,是具有普遍性和代表性的文化概念。他说:我们研究一个事物,重点在于抓住事物的本质,手法医学的本质是遵守人体的形态学、机能学、精神、意识学等自然属性,无论是辨识原因还是探求治疗,一定要以回归人体应有的自然状态为标准,继而通过整膜达到均衡,就能够体会其中更深层的文化张力了。
对于均衡整膜学的学术体系,姚君弘先生有着自己的观点、体会和期待。以前的手法医学是化无形为有形,落在脊柱的变位与调整上。姚君弘先生结合国外手法医学的发展和技法,提出了循环系统、消化系统和生殖系统在机能障碍和姿形、部位改变等不同状况下对人体体表的投影表现,以及针对三类情况采用的不同的对应手法,达到针对不同的机制进行调治,并通过中医的经穴理论将现代医学与中医理论进行了有机的对接。
在对循环系统(心主血、脾统血和肝藏血)研究上,姚君弘先生提出了动脉系统、静脉系统、淋巴系统运行异常时经穴的诊断和调治方法,填补了手法医学对人体循环系统的诊断和治疗过于笼统、界定不清的理论和技法的空白。
在手法医学对生殖系统的研究上,姚君弘先生提出了颅骨、脊柱和骨盆的平衡是性机能是否强健的组织学基础;提出了根据对相关部位的平衡性、可动性和强弱性的不同,建立手法医学的“益肾养生、强健肝肾”的法则。
手法医学对消化系统的认知,是调整消化系统的部位、姿形和机能,并以此解决与消化系统相关的美容、疼痛和各类病症的问题。中医的脾胃内涵丰富,脾统血,脾与心、肝、肾的循环系统有关联,要求脾经要通、顺、柔、净;在与运动系统上脾主四肢肌肉。因此,姚君弘先生认为:手法医学在对脾经的使用上,要达到脾气充盈、气血调畅、脾肾益彰,并由此建立了手法医学以经穴为核心的骨骼关节、肌肉的脾经调整系统,基本解决了脾经失调带来的口唇不正、鼻翼失衡、面颊不对称、乳房姿形不佳等美容问题。
经过数十年的临床研究,加之多年来在国内开展手法医学相关的培训教育工作,姚君弘先生认为,我国的手法从业者存在的问题大致有以下几种:
其一,注重技法。如:脊柱侧弯怎么治;骨盆不正如何调;头歪、口唇不正是否可以调直,如何调整和治疗等。这样的心理出发点势必会缺乏对手法医学理论支撑的深入研究、探讨和追求,而没有扎实的基础理论和医学知识,要真正践行手法医学的临床体系是非常不易的。手法医学是哲学、科学和艺术的结晶。手法医学的基本属性包括了两个方面:一是其对于技法的运用,二是其文化内涵的外延和传播。在这两者中,技法是一种表相特征,即所谓的“术”,是能力、技巧、方法、手段和经验等的集合体;而手法医学的中医文化内涵却是大“道”,是其持续发展的真正源动力。这样的文化理念植根有多深,发展才会有多宽广、多恒久。正所谓:“道为术之灵,术为道之体;以道统术,以术得道。”在手法医学的理论研究和临床实践中,既要“优术”,更要“明道”,要运用中医的哲学思维、科学推理和艺术再现,去合理解释西医的血管系统、循环系统和神经系统等,继而建立起手法医学自身的无可替代的治疗体系,使手法医学的治疗机制更加契合和发展中医文化理念的内涵。
其二,以病名咨询治法。一个病症的产生绝对不是某个技法的问题,最关键的是辨识和诊断,因此,不能就某个病名来咨询和提问,这样的提问根本是无法给予明确说明的,因为有大量的病症相同,但病因各异,属于同病异治的范畴;并且,还有一些病症属于异病同治的范畴。所以,用病名咨询治法不可取,极其缺乏专业性;而西医的诊断、针灸的诊断、中医的诊断,也不适用于手法医学的诊断。我们研究学术的重点应该在于探求手法医学治疗体系的病理机制,即疾病发生、发展、变化的内在机理,而并非简单的 其三,欠缺尊重生命的敬畏心。从表面上看,国内手法医学尤其是整形美容已经成为一个相对独立的理论体系,并且已经形成一套独立的整形美容等技法,具备一定的市场发展潜力,拥有一定的客户群。但是,凡事都是一分为二的,手法整形美容如果都是建立在技法的基础之上,而忽略了对人体自身的整体性观察,从而盲目施术,对受术者一定会带来一些不良的影响。正因为如此,目前徒手整形行业的发展可谓喜忧参半。喜的是现在的从业者变得更加谨慎,而消费群体变得更加理性了;忧的是目前盛行的技法依然存在着因不解其中的原因,盲目施术,造成因人为破坏人体生理结构,进而影响到内臓机能的弊端,施术后出现多种不适感或后遗症的问题,有些甚至还引发了诉讼。应该看到盲目施术不仅仅是国内,包括国外的一些手法整形美容的理论和技法也或多或少的存在着同样的盲区和弊端。手法医学是一门建立在科学、文化、哲学和艺术基础上的医学科学。对手法医学的从业人员而言,我们面对的是一个个具有不同生活习惯、不同性格、不同信仰、不同体质、不同爱好、不同居住环境等等的生命体,而不是捏泥人、制陶器的手工技艺。因此,从业者首先要具备的并不仅仅是技法,而是要树立起遵循科学的基本知识,要具有尊重生命的敬畏心。
其四,没有正确处理好学习和研究中的“放”与“收”。学习、研究几乎贯穿我们从业人员的一生,而学习和研究的核心是思维方法和研究方法。很多人的思路已经打开了,但收不回来。“收”就是确立一个主题,“放”就是以主题为核心观察研究其外延,最后的结果一定要回到设定的原点。由于对手法医学的理解过于僵化或模式化,基本是一个学说、一个体系、一种观点、一套治疗,虽然严谨,但施展的空间不足,发展的后劲不够。对此,我们一定要意识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手法医学必须要找到可以支撑的基础病因学理论,要学会思考,深入细致的研究。手法医学理论体系涉猎广泛,大致可分为整形美容、疼痛治疗、内科和妇科杂病三大类。其中符合手法医学的治疗机制的病因大多源于内臓,包括内臓的移位、内臓体膜的挛缩、横膈膜的紧张以及血管、神经系统机能失衡等多种原因而引发。既然内臓的异常是导致外臓异常的主要原因,内臓歪则外臓歪,内臓硬则外臓硬,鉴于此,从业者的观察与研究应着重于以下三点:一是从外测内的诊断问题;二是以常衡变的与内臓生理机能和病理变化相关的病机问题;三是调衡纠偏的治疗问题。这三点内容内涵丰富,研究需要循序渐进,掌握好收与放的度,一步一个脚印,积土成山,跬步千里,使自己的学习和研究有质的飞跃。
姚君弘先生提醒我们,国外公布手法医学可以治疗多达近七百种病症,我们的视野也应该开阔些。从手法治疗的机制入手,探求内科杂病的手法医学的治疗规律和治疗法则,形成符合中医临床文化内涵的手法治疗体系。手法医学只有植根在中医的文化沃土里,才会有真正的文化源泉,才会成为可持续发展的科学、哲学、艺术的文化体系。我们无需怨天尤人,做好自己的事,做好自己,做好自己的学问,做一个有担当有思想、有责任心、有使命感的从业人员。
垂头自惜千金香,伏枥仍存万里心。姚君弘先生一贯鞭策自己:“低调的做人,高调的做事;自由的灵魂,独立的精神;缜密的思考,科学的推论;艺术的再现,不懈的追求。”这也是他谨终如始的做人原则和求学根本。他用自己的言传身教告诉我们:
?立德、立行;立言、立说;立法、立道。
?以哲思探求,以文化传承;以融悟明道,以深湛优术;以精谛研赜,以修心践行。
?天道酬勤先惠众,人道酬诚先做人,地道酬实先求学。
?小我,无我,才能大我。做好人,做好学问,更多的是责任和使命。
?修养“四勤”:手勤,多动手;眼勤,多观察;口勤,多交流;脑勤,多思考。
?善于拓荒,重于大局,微于细节,贵于专业;不易素心,精耕细作,重在积累,勇敢面对。
?学问无捷径,技法无讨巧。切忌套用、盲目跟风、罔用中医的概念。
?正视国外各类理论的冲击,面对自身团队的问题,回归手法医学的文化本源。
?建立完善自己的理论脊梁,把古代经典文化与现代文化相结合,把经络与解剖相结合,让手法医学找到属于自己的理论文化的根。
近年来,姚君弘先生在不断充实和发展均衡整膜学的基础上,还大量翻译和研究世界手法医学的最新研究成果,用于临床,授于后继,以期为祖国手法医学的发展乃至中医文化的传承事业尽一份绵薄之力。
姚君弘先生现任:全国手法医学学术委员会主席、中国针灸推拿协会副会长、医院特聘专家、中国整体关节矫正研究会会长、全中国中医手法整形医学学术委员会副主席、北京佰瑞福世联国际中医药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中国医药教育协会中医健康规范化示范基地副主任。
均衡整膜学是姚君弘先生总结出的世界手法医学的一个新的研究领域,主要是利用人体的结缔组织、上皮组织等组织器官自身的机制和功能,对失衡的关节、肌肉以及内脏系统功能的失调进行调整。均衡整膜学强调:内脏机能失调和位移是疼痛的主要根源之一,是面部不完美的重要起因,也是业内古往今来被忽略的理论盲区;在实施痛症调理和整形美容前,需先找准病因,辨明方向,以理法确定病机,只要几个简单的动作即可牵一发而动全身,收到理想的效果,从而轻松实现:脊柱调整不用手,整形美容不动脸,在大幅度降低从业人员工作强度和劳动损伤的同时,让患者和顾客在舒适愉悦中实现健康美丽的梦想。
就均衡整膜学的基本概念来讲:均衡,即:均匀、平衡。整,即:调理、调整。膜,是指体膜,包括胸廓入口膜、横膈膜、骨盆肌底膜、腹膜、脑膜、肌膜、皮肤等。膜是针对人体构造的治疗系统,包括与人体的支持系统相关的骨、软骨、筋膜、骨膜、韧带、肌腱等组织器官,其目的是解决与体内“变形”有关的疼痛病症的手法治疗法则,涉及的领域包括肌、筋膜神经系统、结缔组织等。均衡整膜学的膜疗法采用的是远端寻找关联点的做法,力求根据病因进行有针对性、有目的的诊断和治疗。均衡整膜学的治疗机制在于:通过手法调整体膜(筋膜、内臓膜、硬膜等)的失衡,达到恢复椎关节的平衡,调整神经系统功能,恢复内臓的平衡,恢复肢体的平衡,最终达到养生、美容、治疗疼痛的目的;并且,克服了“循症治疗”的通弊。
均衡整膜学的学术核心是“不正则痛、不正则病”的病因学理念,以探求人体失衡的内在原因及机制为学术观察与研究的根本和宗旨,并由此总结出了均衡整膜学的“八大调衡原则”:内脏调衡是宗旨,脊柱调衡是抓手,骨盆调衡是核心,颅骨调衡是重点,经穴调衡是桥梁,肌肉调衡是思路,皮肤调衡是关键,意念调衡是根本。
均衡整膜学的主要特点表现在三个方面:
第一、独特的诊断方法。根据疼痛的部位、特性,根据患者的平衡性、可动性和强弱性及其步态、体姿等,来判断关节或骨骼肌的失衡,精确调整。
第二、远端调整。根据与异常部位相关的病因,在肢体末端进行远离病变部位的调整。
第三、手法轻柔,基本无痛。如同触摸婴儿皮肤一样,没有太大或过重的手法。
作为一门以手法为治疗手段的临床医学体系,均衡整膜学充分遵循了中医的“分形(相似)观、整体观、辩证观”三个哲学观点,根据相似性、相关性、对应性、功用性原理,做到了哪里痛不治哪里,大大降低了治疗时的疼痛感、不适感,达到省时、省力、便捷、有效,是姚君弘先生对手法医学是否可以做到不用手、少用手的一次文化理念的推进和思考。
均衡整膜学是一门集运动系统病症、痛症、整形易容和调整内科杂病类病症的手法医学治疗体系,理念新颖、内涵丰富、方法独特,无论是病因和病机,还是诊断和治疗,都形成了一个独立的文化体系,完全不会出现治一经、损一经的弊端,可适应于各类符合手法治疗机制的痛证、皱纹、面部整形和身体塑形。
目前,均衡整膜学已陆续开设了疼痛治疗研修班、易容调衡高研班以及均衡整膜学主题班的课程。易容调衡和疼痛治疗基础双班的总核心是“不正”,即突出“不正则痛、不正则病——探求人体失衡的内在原因及机制”的学术核心,并且以“内臟、肌肉、关节”为三大原则。基础双班的区别在于:易容调衡是以经络为主线,调衡经气达到平衡内臟和关节,重点解决不平、不至(血液)、不净等问题;疼痛治疗是诊治脊椎关节的偏歪和内臟的不正,调整形态、机能等的失衡,突出平衡性、不和顺和骨骼关节不正。内科杂病博究班也在紧密筹备当中,时机成熟后将在不日推出。
姚正平先生,原名姚秉中,浙江绍兴人,生于年,卒于年,享年71岁。
姚正平先生自幼喜好中医,十七岁师从刘芷菁学医,后拜京城名医张友松为师,刻苦研读古籍经典,特别是《脾胃论》,多有心得。十八岁在崇文区手帕胡同开业行医,擅治内科杂症,疗效显著,受到患者欢迎。二十岁时曾在北平国医学院工作。上世纪四十年代初,曾于北平市卫生局西医学习班学习西医三年。建国后,~年,在家中设诊之余,常去庆仁堂、济仁堂、万全堂、千芝堂、西鹤年堂应诊。年,医院工作。年医院建院,他首批应聘到该院参加工作,任内科主任医师。年该院分别成立课题组,虽然对心脏疾病有着丰富而颇具影响的研究和临床经验,但他还是服从组织分配,创建了中医肾病组并任组长,带领全组人员对肾病治疗进行攻关。年,到北京市中医学校内科教研室任教。年被确定为北京市名老中医学术经验重点继承对象。
姚正平先生擅长内科杂病的治疗,对心、肾疾病有很高的造诣。他注重命门与三焦的功能,认为三焦为命门之始,强调肾病的治疗首先在于维持命门的真阴、真阳,其二在于强调脾胃的运化功能。他以“命门——三焦气化学说”指导肾炎水肿的治疗,颇有创见。认为命门之火是三焦气化的原动力,命门火衰必然导致三焦气化不利。三焦之气不化进而引起水液代谢障碍,从而形成痰、饮、湿、肿、臌、胀等多种病证,肾炎水肿只是其中之一。虽然外感风寒、疮疡湿毒、饮食劳倦、房劳过度等均可诱发肾炎水肿,但命门火衰所致三焦气化不利是产生水肿的根本原因。此外,他还非常强调脏腑功能失调以及人体阴阳气血失调在肾炎各个发病阶段中的意义。
对于心肌梗死患者的救治,姚正平先生善于补泻同用。他认为冠心病、急性“心梗”属虚实夹杂,进而提出“内虚之本在心肺肾,病变制约在肝脾”的论点。当“心梗”发作时,气血逆乱造成气滞血瘀。病及肺时,可出现肺气壅塞,统率无权,升降失司,呼吸喘促似心衰的症象;病及肾时,可出现肾不纳气,真阳亏损,阴不敛阳,心阳外越,似休克的症象;病及肝时,可导致肝阴不足,肝阳上亢,肝风内动,心神不守而出现心律失常,甚或抽搐、昏迷等心脑综合症;病及脾时,可导致脾胃升降失常,出现湿浊内阻证或阳明腑实证。
姚正平先生临床经验极为丰富,擅长治疗肾病、肝炎、肺心病、冠心病、男子不育症、慢性前列腺炎、泌尿系感染等。如对冠心病、“心梗”的治疗,他认为心气盛衰标志着疾病的转归,因此治疗特别强调要护卫心气,调整心阴心阳平衡。用药以生脉散为主酸甘化阴。若心气不足比较明显,则重用人参;若汗出伤阴比较明显,则重用麦冬;若心慌脉数或脉浮,则重用五味子。生脉散一方具有养心阴、益心气、护心阳的作用,如再加黄芪、桂枝则疗效更佳。冠心病、“心梗”脉证一般均相符,不需舍脉从证或舍证从脉。而且,“心梗”急性期的病人,舌苔往往有特征性的变化。姚正平先生发现在有完整舌苔记录的27例患者中,有17例在发生“心梗”后不久,即出现白腻或黄腻糙苔,经中西医治疗后,随着病情好转,舌苔亦逐渐化去。
姚正平先生认为临床治病,遣方用药是关键。他在治疗慢性肾炎时,常用麻黄、附子二味,用量有时高达30克,并且疗效可靠,无毒副作用。关于麻黄,他认为当患者表现全身高度浮肿,头面上半身重,证见咳喘,胸闷头痛,口渴尿少,腹胀便溏,或恶寒发热,或不发热,微汗出或无汗,舌质淡红,苔薄白,脉滑数或沉弦数,辨证为肺气不宣,脾失健运时,法当急则治标,以宣通肺气,健脾利水为法。根据病情不同,可选用越婢加术汤、大小青龙汤、麻附细辛汤、麻杏甘石汤、麻黄连翘赤小豆汤、麻黄汤等。各方均以麻黄为主药,其性辛温,能宣通肺气,通调水道,用量一般为3~5钱,重则8钱至1两。在使用越婢加术汤时,他认为浮肿重而兼有咳喘时,麻黄量应大于石膏;里热重时,石膏用量应大于麻黄。关于附子,按阳虚程度,轻则3钱,重至1两,有连续服用数月而未见明显副作用者。他创立的独具特色的“鸡汤疗法”,取得了很好的临床效果。
姚正平先生一生致力于中医临床、教学及科研工作,并长期为党和国家领导人进行医疗服务。他注重临床经验的总结,著有《急慢性肾炎的发病机制及临床治疗之我见》等论文,分别在《中医杂志》、《北京中医杂志》发表,还有部分文章被《北京市老中医经验选编》收录,为后人留下了宝贵财富。
姚正平先生曾任中华医学会全国中医学会常务理事,北京中医学会理事等。他的宝贵经验非常值得我们继续深入研究,对提高中医临床辨证施治水平具有重要意义。
和合之气,唯莞唯诚,得心者得天,失心者助寡,跬步千里起于初心,蝼蚁溃堤毁于贪念。赞誉者,非人杰,散聚者,和合气。
和合之心,思易为难,唯高雅德馨,且思行合一,法方有度可达寂静,操持帷幄方能得心,数人众,各存欲,舍当得,和合心。
和合之意,终始自身,恢宏存千秋,必莫怠莫息,行是何为终乃自果。天地玄黄人力无奈。得弃从,合太极,行止策,和合意。
变通之法,疏漏之术,遗忘之技,感悟之浅,进退之困,呼吸之宜,理法之隔,得一二之悟,失五六其中。
学道熟道为一,学道通道为二,
学道生道为三,学道传道为四,
学道应道为五,学道领道为六,
学道发道为七,学道其道为八,
学道悟道为九,学道无道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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